中国外汇投资研究院院长谭亚玲
9月27日,中国外汇投资研究院与北京均龙财科贸有限公司在浙江兰溪共同举办主题为“创新金融大数据决策驱动经济绿色转型”高峰论坛。当前,在我国经济转型的重要时期、产业更新换代的关键阶段,各行各业、金融机构及企业都面临着严峻的竞争挑战和转型压力。因此,金融大数据的创新战略和突破惯性更具现实意义。中央国务院领导、国家发改委、国家商务部、国家科技部、国家信息产业部、国家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国家专利局等主要部委专家、金融科技专家以及经济金融学家出席论坛,并发表演讲与报告。
中国外汇投资研究院院长谭雅玲(微博)发表《外汇与金融市场 趋势与风险》的演讲,她表示,金融专业的东西,要把它的定性和定论找准再去讨论具体的措施和对策。她认为,30年的改革面对大数据的时候,实际上是提供了一个科学、理性和务实的思维,需符合规律、符合事实、符合客观,这样的发展才能得到效果。
以下为演讲实录:
谭雅玲:讨论金融和外汇的问题首先是一个概率的问题,在计划经济的时期我们是需求问题,市场经济时期我们是供给问题,需求的时代的概念是什么?是速度和规模,供给的时代应该是什么?体制和品牌,但我们把需求阶段的内容套到了供给阶段的内容,就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和需求最大化。
包括我们今天会场也是一样的,我们过去的概念人多人气旺这个会就开得成功,今天我们的会场是寥寥无几,或者是人非常松散,是这个会不成功吗?我们是通过专家学者的思想,专家学者的见底我们在发现问题和研究问题,但是我们的人气是旺的,我们有网络,腾讯和和讯都在直播,有很多人在观看我们的论坛,所以过去的论坛只要人满满的,就会开得成功。实际上它最大的成功在哪?研究出了观点,找出了思路,有所突破,这个会议才是成功的。
现在我们的改革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就是要发挥大家的思想,深度地挖掘我们的问题,能够认真地对症找到我们的出路,这才是成功的。所以我觉得从金融的角度和汇率的角度去想问题,首先要梳理的是基本的概念,货币的基本目标是什么?这是一个最关键的话题。那我们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它的概念一定要清晰,美国货币的规律是什么?是全球化,要搞霸权,欧洲货币是要区域化,是要相对独立,这两者之间是有矛盾的,所以他们之间在较量在博弈,一个区域化一个全球化,中国的货币要实现的目标是什么?我们俗称国际化,国际化跟欧元和美元的地位和起点相当吗?不相当,它叫自由兑换货币,它叫国际主导货币,我们的人民币现在只叫本币,我们的国际化太笼统了,它是高级阶段,我们是初级阶段。
所以我们要追求的第一个目的是资源兑换币,第二个目的是储备货币,我们是非常初级的水平,能跟美元和欧元比吗?不可以了,所以我们国际化虽然基础很脆弱,但是给我们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们特别地膨胀,及其地满足,所以我们就会喊出来我们要跟美元平起平坐,我们要跟欧元平起平坐。外国人非常紧张我们,但我们自己并没有发现问题在哪,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问题,我们的问题到底在哪?就是货币的重要基础,货币的重要基础是什么?也就是它的核心要素在哪?为了经济、实体的利益和国家战略的利益,最终一切的汇率是以我为主,不是以它为主。人民币和美元,美元一定是美国国家利益为主,人民币一定是以中国国家利益为主。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一定要考虑我的现阶段的生产水平,我现阶段百姓的基本生活标准,我们国家市场的基本配置,我的汇率应该什么样的水平,美国人的刚刚很高,但是美国人的做法是及其简单的、及其专业的,货币升值削弱竞争力,货币贬值增强竞争力,它就用了最简单的道理来把握它的汇率要素。而我们恰恰相反,去想一想我昨天在永康开会,过去喊人民币升值的人,现在喊人民币的成本增大,但是我们想过没有?人民币升值和人民币的成本增大是一个因果关系,你过去喊得过猛了,现在在接受一个恶果,从哪来的我们都没有梳理清楚。
第三个角度最重要的是它的流程在哪?它的流程和程序在哪?任何一个货币一定是先国内再国际,先本土再海外,先在岸再离岸,我们现在的流程完全是颠倒过来了,我们不做基础的,要到海外去做什么事情,我们国内的事情做好了吗?国内的事情第一是货币可以自由兑换,我们没有做好。第二是国外市场是外汇市场,我们没有健全的外汇市场,我们没有国际意义上标准的外汇市场,所以我们喊的舆论概念是及其极端的,我们成了第九大货币,是在外币交易当中的比例是2%,我们就膨胀第九位,我们忘记了第一位是87%,第二位是34%,第三位是17%,第一第二第三美元、欧元、日元都叫自由货币,都叫储备货币。所以我们搞所有概念,谈论所有问题的时候,它的最基础要素我们忘记了,所以我们的行为发生了很大的偏差,汇率的基础是接近我们当下要实现汇率的自由开放程度,要实现汇率的货币的可自由兑换,需要的是有经济的实力,但我们现在全国人民放弃的就是实业的努力和实体经济的发展,两个指标非常地说明问题。
第一个指标是我们上半年的PBI负2.7%,告诉我们的结果是什么?没有生产力,我们过去叫生产力大国,叫制造业大国,叫贸易大国,我们现在的生产者物价是零,是多少?是负2.7%,生产力是发展中国家的特色和优势,我们没有生产力,怎么去谈竞争力和创造力?
第二个指标非常地重要,什么指标?出口对GDP的贡献,上半年我们只有多少?0.9%,我们过去的出口对GDP的贡献率是多少?40%,我们现在只有0.9% ,我们这个指标出来,从来没有人去纠结0.9%,都在欢呼什么?56%的投资率,42%的消费率,过去是40%、40%、20%,基本均等,我们在讨论不均衡严重,马车跑得不均匀,现在都已经56%、42%、0.9%了,我们在欢呼和庆贺,思维出了太大的太大的乱子了。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到底它的根基和实力在哪?所以梳理好基本的概念,找准好自己的位置,这对现在的汇率,包括我们要真正走向国际市场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现在的概念是糊里糊涂的,就像我要搞上海自贸区,要搞前海,我们前面有没有过滨海,有没有过上海金融中心?这些都比这个喊得要早,我们现在回过头去讲滨海怎么样?上海金融中心做到今年怎么样,不是不断地翻新概念,而是没有概念的理解力和执行力,这是最大的一个风险。那等于是什么?就我刚才在微博上说的等于是在消耗我们的行为,荒废我们的时间,浪费我们的精力。所以我们要把很多金融专业的东西,要把它的定性和定论找准再去讨论具体的措施和对策的时候,你的方法,你所要采用的措施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30年的改革面对大数据的时候,实际上是给你一个科学、理性和务实的思维,你一定要符合规律,一定要符合事实,一定要符合客观,这样的发展你才能得到效果,才会有效率,才会有收益。这是我的观点。